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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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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克有些不信,正要再說,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滾雷般的聲音:“紅頭發的白蘿蔔條,你給我滾出來!”正式葛征的聲音。

哥薩克淡淡的看了面色大變的艾瑞克,雙腿一用力,好像從水中浮上來一樣的站了起來:“你放心,我哥薩克的信譽啊,星河第一,既然接了這個活兒,一定幫你徹底解決他,這一次,不會再讓他跑了的。”

艾瑞克面前掠過一陣風,哥薩克已經不見了,營帳的門簾晃了晃。艾瑞克大喜:哥薩克不但實力出眾,而且料事如神,葛征這一次絕難逃脫。上一次修理葛征的時候,他因為身體問題沒能看到,這一次絕對不能再錯過這場門票三千萬的好戲,艾瑞克大聲喊道:“衛兵,保護我!”

等到艾瑞克出來的時候,整個軍營裏已經只剩下他和他的幾十名衛兵,哥薩克和他的聚合巨獸,直接變成了二級變身,空中地上一片怪獸,將葛征團團圍住。看來,這一次想要再跑,的確是難上加難。

不過葛征似乎沒有一點要跑的意思,笑吟吟的站在包圍圈之中。艾瑞克在地上囂張說道:“葛征,我看你這次往哪兒跑!”葛征身上扛著一只巨大的圓環,一本正經的對城主說道:“艾瑞克,我不想過多的殺傷無辜,所以專門制作了這件武器,多浪費了一些時間,讓你們茍延殘喘了兩天。”

“好大的口氣,不知道是誰上一次被打的狼狽鼠竄!”艾瑞克得意洋洋道。

葛征不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將身上的武器放下來,對哥薩克說道:“你也是個煉金術士,用這種武器對付你有些不公平。只要你能放下屠刀,從此以後本分做人,不再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就可以放你一馬。”

哥薩克的回應是,周圍的組合巨獸一起沖他呲牙,發出一聲整齊的咆哮聲。葛征搖了搖頭:“該死的,我什麽時候成了那種古板的羅嗦老頭,和你說這些,簡直是對牛彈琴,浪費我的口水。”有了清醒的認識之後,他就不再多說,用手在那件武器中央的一個按鈕上一按,一聲聲古怪的音波發散出來。

哥薩克開始按兵不動,可是等了片刻,那件葛征作為“依仗”的武器,除了發出一陣陣讓人聽了很不舒服的怪聲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效果。艾瑞克哈哈大笑:“葛征,這就是你口中的無敵武器?哈哈哈……”

葛征冷冷的看著他,一眼不發。

哥薩克聽了艾瑞克的話,也覺得自己過於謹慎了。他下達了命令,周圍的組合巨獸一起朝葛征圍攏過去。他並不像就這樣殺死葛征,事實上他之所以一直在這裏等葛征回來,是因為對葛征的身體很是垂涎——至今為止,哥薩克還沒有一個煉金術士的手下,如果能夠將一名煉金術士變成自己的僵屍手下,用他的靈魂為藍本,制造一頭超級組合巨獸,只是在心裏想想,就讓哥薩克激動不已!

他對組合巨獸們下達的命令是生擒。只有生擒,鮮活的血祭,才能創造出最完美的僵屍戰士。

可是以往一直很聽話的組合巨獸,這一次卻不知道為什麽停在原地一動不動。哥薩克大怒,有一次下達了命令,這一次的命令之中,夾雜了他的怒火。果然,組合巨獸們不敢再不動了。包圍在葛征周圍的那些組合巨獸們,身體一起抖動起來,看上去像是準備發動攻擊的準備了。

突然,哥薩克聽到“啪”的一聲,他猛一擡頭,天空中一片血汙落下來。稀裏嘩啦的灑落在地上,給哥薩克的本體也洗了一個澡。組合巨獸的鮮血腥臭無比,遠不如人類的鮮血來的甜美,哥薩克一陣惡心。

就在這個時候,“啪啪啪……”,一連串的響聲就好象炒豆,只見哥薩克的組合巨獸接二連三的爆炸了!

葛征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哥薩克,我覺悟了,你作惡太多,就算我給你機會,上天也不會給你機會的,你等著被凈化吧!”

地上掉滿了組合巨獸的屍體,那些屍體無一例外全部都是爆成了好幾塊,虎頭、獅頭、豹頭……熊掌、鷹爪、象腿……蟒身、犀神、狼身……蝠翼、羽翼、骨翼……

每一個組合的部分都好像被人拆了縫合線的玩偶零件一樣散落下來,那些部分可是生長在一起的,也看不見葛征有什麽動作,怎麽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他的所有組合巨獸全部拆散了!

哥薩克站在地面上,拿到紅蛇纏繞著他的全身,一絲絲的紅色光芒散發出來,擋開從天空中掉落的屍體和鮮血。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哥薩克費盡了心血的組合巨獸毀於一旦,地面上只剩下堆積如山的屍體!

哥薩克心疼的眼睛裏流出了兩行血淚,憤怒的望著天空中的葛征。葛征淡淡的看著他,對他滿是怒火的雙眼視而不見,淡淡道:“我說了,我不收你天收你,你信是不信?”

哥薩克怒吼一聲:“我不信!就算我死,也要拉上你墊背!”他猛的竄上天空,突然之間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了,那條紅蛇一陣古怪的扭動,隨即“啪”的一聲炸成了漫天碎光,鮮血濺了他一身,哥薩克一聲慘叫,從幾十米的高空摔落下去,啪的一聲掉在地上成了一天肉泥。

葛征低頭一看,在那灘肉泥之中,還能看到兩只不甘的眼珠。葛征無奈的搖搖頭:“為什麽每次我說實話的時候,人家總是不信?”

艾瑞克目瞪口呆,本想來看一場解氣的好戲,卻沒想到竟然看到了讓他今後每晚都會做噩夢的一幕慘劇!

哥薩克竟然死了!當年瓦倫城之戰中,無敵、無所不能的哥薩克竟然就這麽死了。有人能殺死哥薩克,艾瑞克並不會覺得太意外,畢竟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哥薩克早晚會被人殺死。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這麽輕易就死了,而且死的這麽慘!

艾瑞克突然打了一個寒戰,想起了葛征剛才的那句話:你作惡太多,我不收你天收你!艾瑞克想到了自己,自己做的壞事也不少,難道早晚有一天老天會收自己?

這個心結就像一團化不開的寒冰,都在他的心口上,艾瑞克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青,身體搖晃一下,軟綿綿的暈倒了過去。

“城主大人、城主大人……”

葛征看也不看艾瑞克一樣,也沒有收起身邊的武器,放出煉金飛劍,綠金色的光芒在空中一轉,那件武器化作滿天碎屑雪片一樣灑落下來。

禁忌之器本來就不應該存在於這個世界上,葛征改良之後的禁忌之器,威力雖然弱了不少,但是卻能夠將微粒限制在周圍一定的範圍內,形成一個“場”。對煉金作品的傷害是潛移默化的。

如果那些組合巨獸帶著不動,也不會當場死亡。可是在哥薩克的命令之下,它們都想撲上來。它們身體各部分之間的連接處,已經被葛征的禁忌之器破壞了,這樣強行發力,結果只有一個:崩壞了自己的身體,一個個成了肉體炮仗。

禁忌之器是所有煉金術師的禁忌,葛征也不例外。如果不是逼不得已,他是不會願意制造這樣一種褻瀆煉金術的武器的。

他雖然沒有得到過禁忌之器的完整制造方法,但是憑借上一次對埃龍霍斯的禁忌之器的分析,再加上他和銀河的討論,禁忌之器很容易就被仿制出來,問題是如何限制禁忌之器的威力,不要傷害到旺夫角城內其他的無辜百姓。

旺夫角的騷亂其實並沒有真正引起漢蘭達帝國的重視。當年將旺夫角這樣一座富得流油的城市分封給艾瑞克的先祖,漢蘭達帝國的先王們也是無奈之舉。這麽多年看到旺夫角是越來越興旺,每年卻只需要向王朝繳納數量微薄的稅金,漢蘭達帝國的王族們早就有些不滿意了。

這一次,他們雖然名義上派來了援軍,實際上不是什麽精銳部隊。王族們其實盼望艾瑞克一家老小死個幹凈,皇室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收回這座城市。

可是哥薩克卻橫插了一手。哥薩克這個殺神的事情沒人敢管,他願意去就去吧。結果卻出人意料,連哥薩克也死了。

這下子事情鬧大了——正如艾瑞克所說,哥薩克雖然殘忍嗜殺,不是只好鳥,但是他卻是漢蘭達帝國實際意義上的保護者,王族內部立刻分裂了。有人認定葛征罪大惡極,必須懲處,建議大兵征討。有人卻覺得這是哥薩克的私事,就算他死了,對帝國不利,可是留著葛征,能夠幫助帝國收回旺夫角,帝國可能因此增加兩成的稅收,不妨靜觀其變。

在王族們的爭吵之中,汗蘭達帝國的皇帝安德烈七世卻始終一言不發,他的態度讓他的親人們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皇帝陛下的王者之心卻讓人驚訝,短時間內就調集了四萬大軍,急行軍殺奔旺夫角。這四萬人,在加上之前的援兵兩萬人,僅僅是帝國的正規軍就達到了六萬人。城內還有艾瑞克的私兵以及傭兵,加在一起超過了八萬人,大戰似乎一觸即發。

……

事情總是透著些詭異,王族們以為,其實根本不必增兵,只要嚴令之前的援軍將領盡心作戰就可以了。因為援軍出發之前,王室曾有暗令,讓他們敷衍了事,另外再從艾瑞克身上敲詐一筆豐厚的軍資——這才是出兵的真正用意。

可是皇帝一下子又派去了四萬人,這可是一筆不小的開銷,讓王族們很是不理解。

那四萬兵馬進了旺夫角,統兵大將沒有去見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艾瑞克,而是直奔之前的兩萬正規軍軍營,手持安德烈七世的徽章,收了兵權,將六萬人全部歸於自己麾下統一指揮。緊接著,正規軍突然出動,兩萬人封鎖了傭兵軍營,一萬人負責全城戒嚴,剩餘的三萬精銳戰士,將旺夫角的城防軍繳械,然後包圍了艾瑞克新的城主府。

躺在病床上的艾瑞克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就被粗魯的戰士從床上下來,當街一斧頭砍下了腦袋。消息傳出去,旺夫角的百姓們擊掌相慶,這位城主大人,比他兒子好不了多少,只是這些年身體不行了,自家家裏的那幾頭母老虎都應付不了,沒有餘力在拈花惹草了,要是年輕十歲,比他兒子還變本加厲。

隨後,帝國正規軍從艾瑞克的城主府裏搜出來了大批通敵罪證。整個旺夫角都已經被帝國正規軍控制,安德烈七世說那些通敵的信件和文書是從艾瑞克的家裏搜出來的,那就是從他的家裏搜出來的,沒人能夠質疑。

皇帝陛下的手腕讓王族們暗暗欽佩:果然殺伐決斷毫不手軟,事情其實也就是這麽簡單,要真的想收回旺夫角,皇帝陛下有的是手段。

薩爾瓦在帝國大軍封鎖傭兵營的時候就知道艾瑞克氣數已盡。他也明白安德烈七世這麽做的用意:旺夫角的富庶,就連一國之君也會眼紅。只不過薩爾瓦不是一般人,自然看出來這件事情中的漏洞:艾瑞克的城主府早就被葛征炸毀了。如果有什麽所謂的通敵信件肯定也被埋在了廢墟之中,有怎麽會有“大批”的通敵罪證出現在新的城主府內?

民間勢力是不會和國家政權沖突的,薩爾瓦很明白這一點。即便是能夠占據一時上風,最後也一定會被從這個國家內連根拔起。並且還會因此引起其他過的政權的忌憚,對於自身的發展極為不利。當帝國正規軍開拔過來的時候,薩爾瓦就嚴令傭兵不得作出任何挑釁的舉動,約束部下,與正規軍井水不犯河水,旺夫角的清洗之後,正規軍沒有為難這些傭兵,放他們安全離去。

安培將軍沒空去管那些傭兵,只要他們安分守己就夠了,他身負皇帝的秘密命令而來,事關國家的生死存亡,肩上壓力極大,稍有不慎,就會成為帝國的罪人。

安培將軍是帝國的四星上將,四代效忠安德烈皇室,可謂忠心耿耿,因此安德烈七世才會把這次任務交給他。在帝國的諸位四星上將之中,安培將軍的軍功並不顯赫,但是這樣的事情,安德烈七世只有交給他才會覺得放心。

安培不願辜負皇帝的信任,統兵而來一路上小心翼翼,進入旺夫角之後立刻按照既定的作戰計劃穩步實施,毫不拖泥帶水,也沒有出一點的紕漏。

所有的人都以為皇帝的目標是聚寶盆旺夫角,只有安培將軍知道,如果陛下真的想拿回旺夫角,早就動手了,又何必等到今天?拿回旺夫角,只不過是個順帶的舉動,真正的目的不是旺夫角,而是旺夫角內的人。

幾名軍士為他披掛上了只有在陪伴皇帝陛下祭祀的活動中才會穿戴的金色鎧甲,流光溢彩十分華美。他站在魔法鏡子前面照了照,很正式、很漂亮,足夠體現自己的尊重了。

營帳外,安培手下最得力的將領已經趕到:“將軍,艾瑞克的人頭已經送來了。”安培一點頭:“放在車上。”“遵命。”

一輛不起眼的黑棕色馬車使出了軍營的後門,沒人知道車上坐著帝國皇帝的寵臣、現在一手掌握旺夫角生死大權的安培將軍。

馬車停在了一家旅館門口,葛征正在旅店內等待著帝國正規軍的圍剿。他歪著脖子,用手托著腦袋琢磨著,自己一個人要對付八萬人,實在有些不現實。就算是所謂的“萬人敵”也不多能敵萬人。現在自己要面對的可是足足八萬人!

實在不行就撤吧,不想回星空大陸,就在海上漂蕩幾個月,就說是自己迷路了。

他正在琢磨著,敲門聲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恭敬問道:“葛征大師在不在?奉我皇安德烈陛下之命,有一份小禮物送給大師。”

葛征一楞,這聲音不像是來打仗的。他隨手一推,真元力隔空而出,粘住了一扇門,向後一帶,哐啷一聲門開了。

一片金光耀眼,葛征忍不住用手擋在眼前。安培將軍臉上堆著他認為最“善意”的笑容望著葛征。葛征卻覺得,這人一身漂亮得不能再漂亮的戰甲,臉上掛著傻笑,實在是很滑稽。

“您是?”

“我叫安培,是旺夫角軍團的統帥。”安培很小心的介紹了自己的身份,生怕言辭中不小心夾雜了什麽帶有攻擊性的言辭,惹得人家不快。

葛征吃了一驚,沒想到這滑稽的老頭來頭這麽大。他還猜不透安培的來意,只能客氣道:“將軍大人請進。”

安培走進來,先把一只盒子擺在葛征手邊的桌子上,陪笑道:“這是我王的一點小意思,我王讓我轉告大師,他對之前發生的誤會,深表歉意。”葛征用手指一挑,木盒蓋子翻開,裏面是艾瑞克的那顆死了也病怏怏的人頭。

葛征不由得眉頭一皺,連忙把盒子蓋起來,妞妞還在裏面,別讓孩子看見了。“將軍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他始終相信,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禮下於人必有所求。漢蘭達帝國的皇帝這麽做,不會是因為他的“心胸入大海般寬廣”,那根本不是寬廣,那是喪權辱國。

安培將軍繼續著他和善的微笑:“大師,請您原諒,我們處理的時間有些晚了,不過我們的誠意相信大師已經明白了。”葛征哼了一聲,眼神掃過那只木盒:“確實明白了。”

他坐直了身體,看著彎腰站在自己面前老將軍,有些不習慣。索性道:“將軍大人,有什麽事情,您就直說吧,我這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安培將軍訕訕的笑了笑,搓著手說道:“是這樣的,我們安德烈陛下,想邀請您到漢蘭帝城做客。”葛征不耐煩道:“到底有什麽事情!”

“這個……確實有些事情需要大師幫忙,不過具體什麽事情,我王沒說,我也不敢問哪。”

葛征無奈,遇到這麽一個稀泥老將軍,他就算要發火都找不到發火的借口。

“大師,我王很有誠意的……”

葛征怕什麽?葛征有什麽好怕的?他原本都想去海上流浪了,現在有人眼巴巴的邀請自己去繁華的帝城,為什麽不去。

葛征一擺手:“我接受安德烈陛下的邀請,咱們什麽時候動身?”安培將軍一楞,他沒想到葛征的角色轉換的這麽快。他本以為葛征和漢蘭達帝國敵對了小半年的時間,要說服他從敵人變成朋友,要費不少的口舌。卻沒想到葛征很順利的就完成了這樣的角色轉換,讓他精心準備的一套說辭沒有了用武之地。

“啊,您這就答應了?”安培將軍失言道。葛征一楞:“那還要怎麽樣?”“沒關系……不,很好很好,我這就安排,咱們今天晚上就動身!”他連忙退了出去:“那我就不打擾大師您休息了,我去準備了,謝謝您的大度,謝謝、謝謝!”

葛征看著他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好很小心的給自己關好了門,很是莫名其妙。葛瑩抱著女兒走出來:“這是怎麽回事?”葛征兩手一攤,理所應當一般道:“我人品好唄。”

……

妞妞原本是準備學習母雞孵蛋的樣子坐在那四只鳥蛋上,是那四只鳥蛋走運,妞妞的行動被葛瑩制止了。她現在每天懷裏抱著那四只鳥蛋,就算是吃飯都要人來餵,一刻不停的孵化者。

葛征對女兒越來越頭疼,這丫頭已經被自己和葛瑩慣壞了。

父母總是擔心:如果對孩子管束太嚴,擔心呀咿她的性格;管束的太松,又怕太嬌慣,將來不可收拾。其實天下父母千萬,孩子千萬,管教孩子的方式也是千奇百怪,尺度各是不同。無數人從小被人斷定“將來肯定沒出息”,不過長大了之後一樣活得很健康很開心,從小就開始擔心,未免有些杞人憂天。

那麽多沒有管教好的孩子,也沒有成為社會的毒瘤。

葛征一家在安培將軍親衛的保護下,安然抵達漢蘭帝城,這一路上,葛征也打消了疑慮,看來這不是一個陰謀,要算計自己,也不必如此大費周折。那麽,安德烈七世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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